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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一样。
很快他领悟到了什么，面色越来越沉，眸中的杀气也浓郁得令人无比战栗：“所以，你之前做出的那些姿态，都是为了我的钱？准确来说，为了给你母亲治病？”
“对，就是这样，你不是一直都心知肚明吗？！如果不是母亲，我早就和杨曦私奔远走高飞了，这个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待，比坐牢还难受！你现在知道了也好，赶紧杀了我吧，我真的是受够你了，我连和你共同呼吸一个房间的空气都觉得恶心，比起和你生活我宁肯去死！”
林冉冉怀着满腔怨恨把心里所能酝酿最为恶毒的话全部甩了出来。
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更有报复的心情。
哪怕是被他当场弄死，她也要爆发发泄一次，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喜欢上他，无需得意洋洋。
他另有所爱又如何？把她当棋子又如何？
她也没有爱上他，两个人不过是互相利用，如今这个局面不过是他棋高一着，她马前失蹄罢了。
这样一想，他是不是会少了很多优越感，从而多了恼羞成怒？
顾则霖看着林冉冉满面的绝望和愤怒，他的眼神渐渐模糊了起来。
杀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人前一贯的冰冷与残忍。
这表情林冉冉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上一次直面这样的顾则霖时，还是他们签订契约的时候。
林冉冉冷笑着看着顾则霖，心里满是自嘲的凄楚。
终于，他卸下伪装了吗？
不再表现出那副迷惑人心的样子，展露出了最真实的他，高高在上视其他人为蝼蚁的他。
“你自己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顾则霖淡淡道。
林冉冉愣了愣，道：“你不杀了我吗？”
“我不想弄脏自己的手和这个房子，你不配。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滚吧，我不保证下一秒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顾则霖眯起了狭长的眼，面部表情虽然波澜不惊，身上的杀气却已经弥漫了开来，就连近乎麻木的林冉冉也察觉到了。
林冉冉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就在她打算逃走的时候，顾则霖一把拉住了她，叫了冯妈和小艾她们过来。
心惊胆战的两个人慌忙进了房间，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把她身上的东西全都扒下来，包括睡裙和鞋，然后直接丢出去。”顾则霖毫无感情冷冰冰地对林冉冉道：“我给你十二个小时彻底离开我的视线，要是下一次再见到你，我会毫不犹豫踩下油门从你身上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