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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
听到他问出这话，姜明也是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别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要不是当初你把我叫出来，我至于陷进这个坑中吗？你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典型的老坑货，我现在一看到你就有种想狠揍你这老货一顿的冲动！”
王年早就知道了姜明跟自己父亲之间的这种关系，那绝对算得上是忘年之交，而且这俩人说话也没有丝毫的顾虑跟分寸，反正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但知道是一回事儿，在当场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毕竟他看到一个比自己都要小上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跟自己父亲说这样的话，总感觉有些别扭。
王天海听到姜明的话，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随后摇了摇头：“我真想不出来她能有什么仇家？哪怕是然然的父亲也没有。”
闻言，姜明也陷入了沉思想这个问题，想要知道是谁发布的那个任务，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找到那个网站的负责人，直接问他，让他在后台查看。但是，那家网站身后的组织却是极为的隐秘，可以说从姜明知道这个网站开始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家网站背后到底是什么组织，亦或者是谁。
所以这个方法也就宣布破产了。
一时间走廊的气氛显得十分凝重，然而就在他们沉思苦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而上面抢救的灯也熄灭了。
姜明三人立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匆忙的走到手术室前，只见从里面走出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疲惫。
“医生，我侄女情况怎么样了？”
王天海这老货问话的速度倒是很快，本来姜明是想自己问的，不过这个时候谁问也都一样。
医生摘掉口罩，疲惫的长吁口气，如释重负的道：“还好，病人的情况暂时已经稳定下来了，没有大量的出血，情况还是比较乐观。但是……”
医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这让原本听到情况乐观时同时松了口气的三人又同时将放下的心又给提了起来。
“但是什么医生，有什么就说什么，没事儿。”
医生回头看了姜明一眼，点了点头：“但是病人的脑补遭受了剧烈的撞击，造成了小量的颅内出血，这也是我们抢救这么长时间的原因，虽然现在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病人的脑神经中枢因为之前的冲血造成了影响，所以病人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这句话一出口，王天海如遭雷击，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王年及时扶住他的话，他很有可能一屁股就直接坐到地上去了。
“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姜明心里也是一紧，但他表现得要比王天海冷静许多，询问道；
医生缓缓摇头：“大脑是人体组织中最为神秘的，而且病人的情况，她好像是陷入了一种混沌状态一样，换句话来说就是她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如果她不愿意醒过来的话，那她这辈子或许就真的再也没有醒过来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