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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不全，交给警察想必也就关他几日，对我们不起作用。”我走过去，将他嘴里的布扯出来，“现在，想起来了吗？”
男人眯起眼睛，喘着气道：“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是女囚那边的2201！你是2201对不对？”
我煽了他的头一下：“对，还算你小子记忆清明。说吧，今天是谁指使你们来的，为什么要来搞破坏？”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死不认债是吧？你们一群土匪冲进来把我的舞院砸得稀巴烂，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话你自己信啊？”
他盯着我，喘着气，就是不再张口。
“你不说也行，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谁是你们的幕后老板，我本来让你自己说出来，看在曾经一起蹲过几年的份上，想保你一命，没想到你自己要找死，我也就没法子了，行了，柏燕，过来把他的绳子解，开，把他放了，对了，还要对那边指使的人放出个消息，说这小子为了保命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我站起身，缓声道。
“你什么意思？”他警惕地瞪着我。
我不禁笑了：“这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能指使得了你们这一帮狠角色，你比我更清楚，她老爸是做什么的出身你也清楚，他们家个个心狠手辣，像他们那种人，你觉得，你在我这里待这么久，还会安然无恙地让你继续活着吗？”
“我也不妨告诉你， 我和她的梁子结得可深，她今天让你们过来，你真以为她在意的是我几单生意？要让她知道你告诉了我，今天的事就是她所为，让我拿到了铁证，就算你再怎么力证自己没有背叛，她也绝不会放过你。”
他抬起手臂，用衣袖擦了把脸上的冷汗，冷声：“就算请我的人因为怀疑要了我的命，那也是我命数已尽，我活该，想轻易就让我出卖请我的人，你别做梦了！”
“轻易？呵，行，你走吧。”我帮着柏燕一起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了。
他却一脸惊愕地瞪着我。
“滚！”
“你真的不要我告诉你——”
我指向门口：“我说了，你走！”
“在牢里的时候你一向凶狠，你放我走，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冷笑：“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打你什么主意？”
他又踌躇了一会儿，一甩手转身往办公室门口一瘸一拐地走去。
柏燕推我想让我叫住他。
我连忙让她别出声。
果然，那男人走出办公室没几步，便又退了回来，嗓音冷酷：“你说得对，其实你都已经想到了，没错，就是你刚才想到的那个人让我们来的，我还不想死，我好不容易从牢里出来，正是因为不想死才被他们拉来一起又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2201——”
“瞎叫什么，这是我们萧总！”柏燕厉声打断他。
他连忙改口：“萧总，你帮帮我，我不想再帮他们做事，可他们拿着我以前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把柄要胁我，我不得不跟着他们混，萧总你现在混得好，整个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救救我，我知道你一定有法子可以救我，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我还可以把所有关于她请我们的事都一五一十向你交待。”
我不信任地追问：“你确定，会一五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