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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条微信欲哭无泪，我靠，还习惯！他又不是受虐体质，怎么可能会习惯！
叶开觉得要从她这里找安慰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却还不死心，打了一行字过去：嘤嘤，我好可怜！你怎么能忍心让我被他蹂躏？
末了，他再加了十几个大哭的图。曲央央看到蹂躏两个字发自内心觉得他用词精准，像程月笙那种人，的确非常擅长蹂躏人，她想起她这四年来在他的手里过的非人的生活，觉得她和叶开也算同病相怜，于是她决定同情一下他：以后空了
我们一起做做脸，做做指甲，不理他！
她想了想又觉得这玩意有点花钱，她又是个穷光蛋，末了再加了一行字：你付钱。
叶开心情略好，回她：好，等我们回来就一起去做脸做指甲，甩了月笙！
曲央央也没去想他回来具体的意思，于是就回了一个字：好！
叶开觉得他拉到了同盟，心情大好，至于做脸做指甲这事在他看来实在是没什么，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做脸做指甲了？男人也一样要脸好伐！
他觉得他此时应该刺激一下程月笙，于是贱贱地给程月笙发了一条微信：小央央约我回来后做脸做指甲，到时候不带你。
程月笙扫了一眼那条微信，回了两字：傻缺。
叶开差点没把手机砸了，我靠，他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曲央央把手机放下后，路青青拿着一张单子过来递给她说：“你早上临时请假，请补一张请单条，以便存档。”
曲央央道了声谢就开始填单子，见路青青在打量着她，她好奇地问：“怎么了？”
路青青收回目光，笑着说：“没什么。”
其实路青青心里好奇的要死，公司不是没有早上来晚了请假的员工，但是人事部经理一般是不会批，可是今天曲央央迟到了，人事部经理就让她拿着单子让曲央央来补手续。
她想起通知面试之前的事情，曲央央还是在读的研究生，是不符合公司的规章制度的，按理像她这样的条件是连面试的机会都不会有的，可是人事部经理单独把她挑出来让她通知曲央央面试。
她问过人事部经理曲央央是什么来头，人事部经理只回了她一句：“好好上班，其他不该你过问的事情不要多问。”
因为人事部经理这句话，她对曲央央的来历就更加好奇了。
曲央央初来公司不懂这些事，也就没有多想，对路青青一笑就继续填单子。
路青青试探着问：“央央，你和我们经理熟吗？”
曲央央好奇地问：“人事部经理吗？上次面试的时候见过他一次，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路青青笑着说：“我就随口问问。”
曲央央把单子填好后，路青青拿着单子往外走，走到外面走廊的时候，朱小燕凑过来说：“曲央央迟到，补张请假条就可以了吗？公司没有处罚吗？”路青青对朱小燕的印象并不好，只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只是人事部的小职员，我们经理让我来给她补请假单肯定有经理的理由，要不要处罚她这事得看我们经理和余经理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