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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切都听她的。
他想多看她一会，只要几分钟就好。
“那你还爱我吗？”慕雪抬头凝视着上方男人的俊庞，问出这个问题，心里紧张到连手心都攥出了薄薄的细汗。
这个问题已经将人问的无比紧张。
这个问题，是她回答之后一直想问的问题，却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她很怕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残酷，而自己就不知道何去何从。
静。
空气安静。
霍天翊目光平静地看着远处的女人，薄唇微微地蠕动起来，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回答出来。
他在习惯性地等着安晚的答案。
这次他听她的。
安晚含着心酸的眼泪，脸色凝重地点点头，示意同意。
“......”
霍天翊脸色大变，冷静两秒钟，选择性尊重安晚的选择，黑着一张脸点点头。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个“爱”字怎么都不可能说出来。
“天翊！”慕雪感动的眼泪夺眶而出，豆大般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双臂紧紧地拥住了男人健壮的腰。
“我就知道，你不会爱上别人..但是我离开了十几年，我最怕的就是你爱上别人！”
慕雪无措地说着，双臂更加抱紧了眼前的男人，“你知道吗？乔姨好恨我，好恨我母亲。”
霍天翊沉默。
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安晚半步，这样的眼神，看的门口的女人连站着，都要去扶着墙面。
那样的眼神直戳着她的心口。
那种感觉，是整个心口私信裂肺地痛着，里面的心脏好像已经被人撕裂成多半，破碎了一地。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离开，会给你们带来灾难，我不知道...”慕雪无力地解释着，这种解释很苍白，“当初我知道是这个后果，我怎么都不会离开的..”
“我真的好后悔，我为什么离开！”
“那我们一起去找乔姨好不好？我和乔姨相处那么久，乔姨会原谅我的，我替我妈妈向她道歉。”
偌大的总裁办，只剩下慕雪一个人的哭到哽咽的声音。
安晚站在原地朝他笑了笑，此刻能深刻的感觉到两个人的距离，明明就站在眼前，那种未来一片黑暗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怕了。
她突然感觉浑身很冷，冷到骨子里的感觉，小手下意识的来回抚摸着双臂，慢慢地垂下眼眸，透着一股失色。
那个男人是她姐姐爱着的，是她爱着的，事实却是，无论怎么爱他都不会在一起。
霍天翊目光突然变的严肃起来，抬起双臂推开怀中的女人，黑眸盯着身边的慕雪将人按到沙发上，给女人的身体盖上薄薄的毛毯。
转眸拿过身边的西装外套，黑眸凝视着安晚径直走过去，走到身边默默地给她披上手中那件西装外套。
霍天翊低眸为她整理着西装外套，面色沉着，大掌整理着女人身上的外套，仿佛像自己结婚一样的隆重。
“要是你不这么理智就好了。”他凑到她的耳边留下一句话，语气很淡，除了两个人都听不到的声音。“你的偏爱很明显了，一会不要一直看着我，不要勉强给我姐披上一个毛毯，来给我披上西装外套。”安晚冷着脸淡淡低说道，声音压得很低，“你的演技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