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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上，将他的金属臂砸出一指深的恐怖缺口。如果那是一只真正的手臂，此刻只怕断了。
骤然吃痛，义肢男终究选择了撤退。
关心家里情况的史蒂夫冲进去，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佩姬从惊愕变成惊喜的脸，然后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尼克。
“他……”史蒂夫愣住了。
佩姬抿着唇，简明扼要：“胸口要害部位中枪。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但……
来得及吗？
更让史蒂夫心神不定的是，佩姬偷偷塞了一个U盘给他。
“尼克临死前说，让我带着你去查。”
“还有吗？”
“有。”佩姬有点落寞：“他说别信其他任何人。最可靠的，似乎还是我跟你这样的活化石。”
这真不知道是调侃还是别的。
史蒂夫敏感地意识到，尼克肯定发现了什么重要情报，才被灭口。
所谓的暗战，很多时候形容这种事。
二十分钟后，神盾局的医疗部。
在手术室外面的玻璃窗前，佩姬、史蒂夫和黑寡妇见证了尼克*弗瑞的死亡。
“死亡时间，凌晨一点零三分。”
神盾局局长遇袭身亡，这种大事，每个接触这一事件的人都要被调查。
美队很清楚，按照规定，好像他这样特工，兼几十年冰冻后复活的‘怪胎’，必须接受监控。事实上，佩姬也肩负着监控他的任务。今晚死在他家门口附近的邻居，也是接受了监控和保护他家双重任务的特工。
就在第二天早上，美队和佩姬接受了问询。负责问询他们的是再度临时兼任神盾局局长的亚历山大*皮尔斯。
然后调查报告却让史蒂夫和佩姬相当不爽了。
佩姬把大叠资料丢回到桌面上：“嗬！你所谓的调查结果，就是尼克*弗瑞自己为了卖掉洞察计划的情报，自己雇人偷袭了发射卫星的船，然后谈崩了，给买家找人干掉？”
亚历山大很老了，脸上尽是老人斑和皱纹。
可惜跟原来的历史不同，历史上他可以倚老卖老，唬住特工经验不算特别丰富的史蒂夫。
这一世，有个神盾局创始人佩姬在啊。
哪怕佩姬已经卸任局长，当个小小的联络员，但她肩膀上还挂着10级特工的名号。即便没有官职，级别和资历就摆在那里。
亚历山大被她训得像个孙子。
“但事实就是……”
“去他X的事实。”佩姬发火了，一拍桌子：“来自苏联的买家？那些家伙是【冬日战士】！尼克跟苏联佬搅和在一起，我第一个不信。”
亚历山大委屈地：“但他选择信任那个从苏联来的女特工。”
寡姐是尼克亲手招来的。
可这个理由，让史蒂夫眯上眼睛，他本能觉得不对。
亚历山大叉着腰，他倒是大气，甩手将那份调查报告丢到桌子边的垃圾桶：“我也不信。尼克应该是查到了什么，所以被栽赃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们。尼克临时前有交给你们什么东西吗？”
佩姬和史蒂夫同时想起那句话：“别相信任何人，唯一可靠的只有你们这样的活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