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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也没有男朋友，长多点痘痘也没事。”
“那便秘呢？”柳明悦总算是服了苏晗了，在警局的时候，她天天过来蹭吃蹭喝的就算了，这还真的不忌食的，长痘痘这种都不怕，柳明悦只能使大招了。
哪料到，苏晗还是摆摆手。
“没事没事，我有黄连上清片。”
为了吃，苏晗真的豁出去了，柳明悦总觉得她这种自残的吃法，活不久呀！
陈墨已经惊呆了，头一次觉得女孩子不是爱美而是吃货的属性，好恐怖。前者最多花钱，后者可是拼命啊。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蛇，无奈的摇头：“还是小动物的心思简单啊。”
柳明悦瞪了陈墨一眼：“小心以后遇上真正的蛇，你被咬一口，醒不过来。”这话原本就是开玩笑的性子，然而柳明悦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会有一天，真的遇见这事情。而被祸害的，不仅仅是自己。
且说顾念琛，离开医院之后，直奔附近的咖啡馆，而后淡定的打了个电话。
姜以辰接到电话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医院附近徘徊呢，他之前回过公司，但还是安定不下来，一接到顾念琛的电话，立即就跑过来了。
“你来的倒是快。”顾念琛皮笑肉不笑，指了指对面，姜以辰坐下。
“我帮你点了一杯黑咖啡，你不介意吧？”
介意？介意现在能说出来吗？顾念琛毕竟是柳明悦的哥哥，就这一点，姜以辰就不敢反对啊。
呵呵笑了几声，姜以辰摇头。
“黑咖啡挺好的。”
顾念琛翻了翻白眼：“昨晚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一听顾念琛这话，姜以辰倒是明白了，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他缓缓低头，微微点头。
“听说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出事了？”顾念琛依旧漫不经心的开口，见姜以辰不说话，这才道，“不过就是一个女的，你不是有本事吗？直接去找难道不是很好？为什么要惊动小悦？”
“我，我没想着让小悦帮忙……”姜以辰连忙抬头。
“小悦也是你叫的？”顾念琛的语气陡然加重了几分，见姜以辰重新低头，这才道，“嗯，我本来想要麻烦的是市局，之前也打听过了，她休假。”
“哼！”
顾念琛鼻孔出气。
姜以辰顿时不解释了，现在解释就是掩饰。
“你那个女朋友不是障眼法，用来迷惑小悦的吧？”顾念琛随后又缓缓开口，见姜以辰面色尴尬，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如果你真的为小悦好的话，以后不要再出现了。即便小悦生命垂危，死了，你一不要出现，不要给小悦希望，知道吗？”
姜以辰的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他就知道，顾念琛来找他，肯定不是好事。原来，离开柳明悦还不是最终审判，他连远远观望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顾念琛见姜以辰神色中露出了一点哀戚，轻轻哼了一声：“你出现，就会有被发现的可能，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姜以辰低头。
看着这百依百顺的姜以辰，顾念琛缓缓叹了一口气。其实说实话，和姜以辰这么对话，他也有点于心不忍。然而，谁让他是姜怀民的儿子呢？小悦绝对不能和姜家扯上任何关系，他们顾家有可能是因为姜家而忍受了二十多年的分离，恩怨纠葛已经结下，无法解开。所以，不能再让小悦痛苦，也不能让父母痛苦。
“我知道。”姜以辰的声音无端的苍老了好几分，听在顾念琛的耳中特别不是滋味，然而，他需要当这个恶人。也只有他，才能当这个恶人。
姜以辰是个聪明人，他只是稍微一提醒他就明白了自己的来意。顾念琛对此颇为满意，在听到姜以辰保证：“等处理完A城的事情之后，我会远远离开，再也不回来。”的时候，顾念琛这才起身，但还是留下i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和那个女孩子假戏真做，只有你真的幸福了，小悦才会真的释然。她太纯真，太傻，如果是真的为她好的话。”
咖啡的香气渐渐飘散，久久，姜以辰这才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冷了的咖啡没有了香气，只有苦涩，一如现在的他一般。而姜以辰清楚，顾念琛说的都是正确的，和柳明悦这么认识这么久，他对柳明悦的认识不必顾念琛少，如果自己不幸福，只是匆匆消失的话，那真的会成为她心底的砂。
“如你所愿。”许久许久，姜以辰眼中一滴泪缓缓落下，他的目光缓缓转向窗外，看着那蔚蓝的天空，仿佛洁白的云朵化成了熟悉的面孔，他低沉的声音飘渺的声音：“我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