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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偏头看她一眼，视线落到电视上定格几秒，迟疑点头。“谈过。”
叶歆瑶用力嚼碎嘴里的苹果，“一会去看下陈律师吧，你们11号的飞机没几天了。”
秦书狐疑眯起眼，“凌骁没告诉你来人的身份？”
“说了。”叶歆瑶翘起嘴角，顽皮的看着他，“你想什么呢，我会是那种随便怀疑猜测的人吗。”
这个女友，她上辈子听老太太提过，说是八字不合生活习惯也不一样，凌骁毕业回国后就分了，之后再也没有联系。
凌骁常常出国，就算有老太太也不知道。
“猜测也没什么，他不说本来就不厚道。”秦书也拿了个苹果，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一边咬，“等你小舅妈电话，她要是回不来我们就自己过去。”
叶歆瑶无所谓。
过了半个小时，岳静姝打来电话她那边还没处理完，中午不能回来吃饭。
秦书收起笔记本电脑，招呼叶歆瑶出门。
大雨刚过，天空碧蓝。
陈律师彻底醒了过来，看到秦书顿时老泪纵横。从他醒过来，秦书是第一次现身，陈律师激动的情绪持续了许久才停下来。
“我去给他拿纸巾。”叶歆瑶留意到房里的纸巾已经用完，只好起身出去，“很快回来。”
秦书摆摆手，关心的看着陈律师，“感觉怎么样？”
“她爸没找她吧？”陈律师的嗓音压低，“韩家那位。”
秦书皱眉，“不是那位的孩子，亲子鉴定结果证实她是叶孝海的孩子。”
“不可能。”陈律师又激动起来，“孩子是我安排医院生的，谁的孩子我清楚的很。”
秦书哑然，“那鉴定结果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为了保护她，你也别吱声，最好再查一次。”陈律师叹气，“你姐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
秦书略略颔首，琢磨着回英国前去见一见叶孝海。
见面不难，怎么把他的头发薅下来才是难题。
过了会叶歆瑶拿着纸抽从外边进来，秦书接了个电话，别过陈律师带叶歆瑶回市区。
车子驶出疗养院，秦书想了想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说起叶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