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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慕尚一开始愿意和他交流，相信他一个人能够处理好，那后面的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
慕尚再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坐在自己前面的傅斯年，她陪在劳伦斯教授的身边听着那些关于精神分裂症的症状描述。
有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会出现交替人格，而她现在就是典型的交替人格，晚上睡梦中的本我人格会出现，白天出现的那个人格能够让她遗忘掉那些想忘记的痛苦。
听着台上的学者发言，慕尚开始怀疑自己真正的人格究竟是哪一个。被她隐藏起来的人格，才是她真正的人格吗？
“慕，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了吗？”
“可能是咖啡喝多了。”一句咖啡喝多了打消不了劳伦斯教授的疑虑。
慕尚又补充了一句：“我早上没有吃早点，有点头晕。”
有的人没有吃早点，会出现低血糖的症状。会非常的头晕，连正常的走路都不行。
坐在慕尚前面的傅斯年仔细听着身后慕尚和劳伦斯教授之间的谈话。
她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不按时吃东西。想起慕尚的那张脸，傅斯年一阵揪心，她瘦了好多。
内心几番挣扎，傅斯年回过头：“我这里有酒店餐厅的电话，慕小姐如果需要，我可以帮慕小姐点餐，让餐厅那边的人送过来。”
慕尚冲着傅斯年笑了笑，“不用了。我等学术交流会完了以后再去吃。”
傅斯年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过头，继续认真听着台上的学者发言。
慕寒捂着自己的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她的胃部，恶心呕吐的感觉向她袭来。一阵眩晕的感觉袭来，慕尚的头无力的靠在了凯文肩头。
“慕，你没事吧。”凯文摇了摇慕尚的肩膀。
“我有点不舒服。”
劳伦斯教授翻开慕尚紧闭的眼睛看了看：“带她出去。”
接着，凯文扶起头晕目眩，无法自己行走的慕尚离开了会场。
坐在期安排的傅斯年见状，赶紧起身抱起自己的电脑，跟在劳伦斯教授的身后。
“劳伦斯教授，慕的病情怎样？”
“傅先生，我知道你是慕的朋友，慕现在身体不太好，我腾不出过多的时间招呼你。”
说完，劳伦斯教授和凯文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慕尚离开。
傅斯年放心不下，跟在三人身后，他要确定慕尚没事以后才肯离开。
这时，金婷婷从外面走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傅斯年，她甜甜一笑，“老师，你是在等我吗？”
傅斯年看着逐渐离开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顺着傅斯年的视线看去，金婷婷猛的一怔，那不是慕尚吗？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又见过傅斯年了吗？难怪傅斯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过，这一切的内心活动，金婷婷没表现在脸上，她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老师，你说今天有你喜欢的学者上台发言，我们快进去吧。不要错过了。我来做笔记。”
说着，金婷婷上手拉起了傅斯年的手。
走进会场，回过神的傅斯年，猛的甩开金婷婷的手。
“以后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的名誉受损。老师不适合与学生过分亲密。”
傅斯年冷着脸，不想与金婷婷多说一句话。
昨晚他记得有开口拒绝过金婷婷，难道那些都是自己的梦吗？他没有拒绝过金婷婷。
不过，没有决绝也没有关系，他今天再说清楚一次。
上午两个小时的学术交流会，傅斯年心不在焉的听着，手搁在电脑上，却没有记下一个笔记。
金婷婷占了慕尚之前坐着的位置，她坐在了傅斯年的身后。
每当她低头做笔记，便能闻到傅斯年头发上面的味道。经过昨晚宿醉，傅斯年的头发丝上面都有酒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