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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金婷婷开始低垂着眼眸哭泣。
傅斯年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心情更加的乱了。
“你不用为我做这些事情，我自己会做。”
金婷婷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大概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哭泣的更加伤心了。
傅斯年看了她好一会儿，大概觉得她不会再继续哭的时候，傅斯年接着说道，“可能我说的不够清楚，让你误会了。上次在公开场合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想顾及你的颜面，我...”
她抬起眼，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傅斯年，眼神中带着祈求。
“老师，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一直都知道。”
知道就好。傅斯年没有把话说下去。
长痛不如短痛，他把话跟金婷婷说清楚也是对金婷婷好。
“我对老师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想尽自己的一点力量，在老师需要我的时候陪在老师的身边。这些年都是老师在提携我，没有老师就没有现在的我。我对老师抱着的是感恩之情。”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不继续好好说话，她会失去呆在傅斯年身边的机会。
“老师要不喜欢我打扫卫生，我来陪老师喝酒。”
说着，金婷婷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到桌子旁边，端起傅斯年喝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难喝的xo从她的嘴里经过，金婷婷忍住呕吐的冲动。又拿起桌上的酒往酒杯里面倒酒。
“你出去吧。”傅斯年语气中有一丝无奈。
“老师这是不肯原谅我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翻老师行李箱的。”
金婷婷委屈的站在傅斯年的跟前，她眼泪汪汪的望着傅斯年。
傅斯年的心情被金婷婷搅合的更加糟糕，不过，因为金婷婷的搅合，让他短暂忽略了慕尚带给他的痛苦。
“你没有做错事情。我想休息了。你拿着你的书出去，我明天再给你解答。”
傅斯年彻底下逐客令。
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彻底变了。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只会惹得他生厌。
拿起桌上的书本，金婷婷心有不甘的走出房间。
“等一下。”
金婷婷惊喜的回头，脸上挂着泪水，心里雀跃着，以为傅斯年是要让她留下来。
“你的笔忘记了。”
她这才看到傅斯年的手中拿着她的圆珠笔。
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金婷婷心灰意冷，更加痛恨慕尚。
“谢谢老师。”
从傅斯年的手中接过笔，金婷婷朝着傅斯年深深鞠躬，然后冲着傅斯年甜甜的笑了一下，才肯离开。
她表现的很大度，看上去又很乐观。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笑着。
房间恢复寂静，傅斯年一个个静静的瘫坐在沙发上。
脑子里面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简直要将他淹没，让他彻底喘不过气。
他回想着白天与慕尚相遇的那一幕，是他表现的不够得体吗？为什么慕尚对他的态度那么冷淡。
耳边回响着慕尚对他说起的每一句话，他的心随着呼吸的跌宕起起伏疼痛着。
同一时间，在他不知道的房间中，慕尚正做着噩梦。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们就在同一栋楼，慕尚就住在他的楼下。
躺在床上的慕尚，在拼命挣扎着。沉浸在梦魇中的她，正在歇斯底里的虐待者自己。
与慕尚住在同一个套间，听到声音的劳伦斯教授赶忙赶过来，想要将沉浸在梦魇的慕尚唤醒。
“慕小姐，你快醒醒。”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