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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竟也被蒙住。
“两位如果没有异议，我先带小萌回去。再见。”顾弈城几乎是半扯着，将发呆的苏小萌迅速带离现场。
警局里，留下付家姐弟两人面面相觑。
苏小萌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带出了警局，上了车。
顾弈城微微倾过身子，为她系上安全带，他靠得近，近得那带着淡淡烟草的气息从她的鼻下掠过。
一瞬间，那晚的印象在脑中模糊拂过，苏小萌脸噌地一下，红了，“大叔”
“恩？”他抬头，两人目光对在了一起。
“那个，那个”他的目光清澈如波，心跳的厉害，苏小萌迅速撇过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警局？”
短暂的错愕和迷恋过后，苏小萌恢复了理智，怎么每次她狼狈的时候，都能遇上他。
“我在警局有熟人，只是让人留意了下。”
“为什么找我？”
顾弈城一笑，有点恶作剧，“我是来讨债的。”
“啊？”苏小萌转过头，惊讶，“我没欠你钱。”
“那九十九元”
看着他略带哀怨的表情，苏小萌不知怎地脑中闪过一幕台词——连一百元都不给我！
苏小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大叔该不会是为了一元钱追到了这里吧！
顾弈城不说话，只拿眼瞧她，那眼神俨然是很在乎这一元钱。
苏小萌拜服了。
“那个，那个”她有些窘困，低头双手搓着衣角，“那晚，我身上只有九十九元。”
顾弈城觉得自己的嘴角抽了下。
瞬间，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呵呵，大叔，你现在要去哪里？”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苏小萌连忙转移话题。
顾弈城坐到了驾驶座上，咳嗽了下，又恢复了之前的冷静自持的神情，“我先送你回去。”
“我，我，我”苏小萌连说里三个我，也没能说出个住址。
“你没地方去？”
“恩。”
“那，你之前住哪里？”
“我住朋友的酒吧。”现在酒吧被封了，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看着她委屈地低下头，蜷缩在一角，神情悲伤得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咪，可怜兮兮。
“我在半山腰有一间小公寓，平时我很少去那里。”顾弈城想了想，“你可以住那里。”
“不，不用”苏小萌连忙摇头。她不想麻烦别人。
“你身上有钱？”顾弈城挑眉。
她摇头，连一元都没有。心如那个小租房，他们姐弟二人住都有点拥挤。
顾弈城气结，“我也不是白让你住，你可以打扫卫生，当作交房租了。”